這些並不是傳說,安納亞說在瑪瑙斯市政廳裡就有一幅油畫,畫的就是當時的這類女性部落。但是男性太少就會影響部落的人丁。因而這些女性部落就四周反擊,到遠處的彆的印第安部落裡去抓男人,搶返來和本身結婚。
“安納亞他們去哪兒了?”看到廚娘,洪濤纔想起來一早上都冇看到安納亞和那兩個印第安小夥子。
至今為止,瑪瑙斯四周也是女多男少,女孩子為了本身能嫁出去,不但要籌辦豐富的嫁奩,還得禱告能有小夥子看上本身。為此還在很多處所設有專門的禱告台,用來向上帝或者聖母抱怨。
“又長知識了!是不是隻要這個內格羅河裡冇蚊子,亞馬遜河呢?”洪濤這回算是放心了,終究不消受蚊蟲騷擾了,他來的時候還一向擔憂那些從美國買的防蚊藥膏管不管用呢。
一邊吃著鮮美的鱸魚和沙拉伴米飯,一邊聽著水中和岸邊那些叫不著名字植物的叫聲,也算是一種意境了。飯後另有啤酒和熱帶生果拚盤,大師坐在燈光下的木椅子上,吹著小風,有一句冇一句的聊著,你給我說說亞馬遜的妙聞,我給你說說中國的模樣,很快就熟諳了起來,歸正這裡就這麼幾小我。
被釣上來這條魚有點像我們平時吃的平魚,比成年人的巴掌略微大一點,身材呈淡紅色,身側有十多個小斑點,胸鰭、背鰭、尾鰭都是玄色的,嘴巴有點下兜齒兒,內裡長著兩排鋒利的三角形牙齒。
“能治腳氣不?”瘦子布恬不知恥的把他的胖腳伸了出來。
但是垂釣人隻如果在水邊,必定閒不住,既然不能出去垂釣,那就在營地邊上釣吧,有水的處所必定有魚,隻不過是多少、大小的題目。
洪濤也像他們說的那麼費事,就掛上一個小亮片,扔出20多米,然後漸漸往回收線,時不時用竿尖抖一抖,讓亮片在水裡的行動狠惡一些。
“我們積了大德了,如果冇有費爾南多給咱找了這個安納亞,萬一去了亞馬遜流域,估計返來每小我都得胖一圈,那200美圓花的真不冤!”洪濤聽到這裡都有點後怕了,連土著印第安人都頂不住,他們這類柔滑的皮膚,到了那邊還不成了蚊子的大餐啊!
“小子!讓你搶我魚鉤,這下結壯了吧?彆忙啊,我先看看你是那種魚。”洪濤提著魚尾巴就往本身屋裡跑,把那本魚類圖冊拿了出來,放在大廳的餐桌上,一邊翻一邊比對動手裡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