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瘦子,你就不能安生點兒?大中午的折騰啥呢?”洪濤連眼睛都冇展開,抱怨了一聲就像持續入眠。
“你們這是妒忌!我也冇用力兒啊!?”瘦子布好不輕易釣上一條魚來,成果冇人慶祝,滿是打擊,他隻能對彆的兩小我鄙夷再鄙夷。
安納亞不但導釣技術高超,並且還給洪濤他們帶來了很多好運氣,光是睡了一個午覺的工夫,起碼10000雷亞爾就到手了,百分之百的天上掉餡餅!
“穩住,彆慌,你感受它一慢,就頓時收線,有多快搖多快,然後等著它第二次再衝鋒。”鱘魚方纔失利,從速把本身的體味講給瘦子布聽。
“扯淡!如果能有那麼大力量,你們乾嗎還買發動機,直接每野生一條坦帕基不就完了,都不消燒油,拉著船就跑!”鱘魚不太風俗這類誇大的描述體例,並且他也不信另有一樣體型比這些食蟹魚力量還猛的魚。
“嗯,下午我們去釣坦帕基,就得靠這西瓜,你們吃完飯抓緊歇息歇息,和坦帕基比起來,這些比阿蘇烏隻能算是小孩了,如果你們能碰上半米長的坦帕基,我把發動機封閉,它能夠拉著我們一船人,一口氣不斷,直接遊到70多千米以外的巴塞德斯去。”安納亞拍著阿誰西瓜,和誇大的描述了一下阿誰叫坦帕基的魚。
不能說瘦子布眼瞎,這條魚不管是從體型、鱗片、色彩、魚鰭上看,都和海內的鯉魚非常靠近,最大一個辨彆就是那張嘴,必定不是鯉魚的嘴,因為鯉魚的嘴是能伸縮的,並且嘴唇向下,嘴邊上另有鬍子。但是這條魚的魚嘴更像鯽魚,或者說更像鸚鵡魚,嘴裡另有近似牙齒的骨頭。
“嗯,大點是冇錯,不過你這麼垂釣我們如何辦啊,你這又喊又頓腳的,冇看我們兩個都不上魚了嗎?”洪濤很不平氣,但是人家的魚確切比本身釣的大,隻好從彆的處所找弊端。
“那你如何曉得它甚麼時候要停呢?”瘦子布聽明白了洪濤的訣竅,但是另有細節不清楚。
下午3點,安納亞又開著船向彆的一處釣點解纜,在內格羅河中遊,不但是每條之流都記在他的腦袋裡,就連阿誰支流水下是甚麼地形、合適那種魚類餬口,也都裝在他的腦袋裡,洪濤這兩天一向都在摸摸的感激那位費爾南多老頭,如果冇有他幫著找到這麼一名如此熟諳地形的旅店老闆,洪濤他們此時估計指不定貓在那邊釣水虎魚玩呢。
“那是必須的,您是大師啊,不聽您的聽誰的!”瘦子布阿誰神采樸拙至極,洪濤乃至有點感覺本身剛纔是不是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