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倒是用勁兒啊,平時吃那麼多到了關頭時候如何掉鏈子了?”鱘魚看到瘦子布光抬竿,不見收線,有點急了,在這類水域裡,一旦鉤中個彆比較大的魚,最怕的就是讓魚四周亂竄,因為水下到處是樹乾樹枝,魚線一旦被繞住,必定就是跑魚的成果。
“老洪!不,洪哥,咱倆換換唄,你冇帶鼓形輪,我恰好帶了一隻,這玩意不配套也闡揚不出上風來不是?”瘦子布也不傻。他從本身揹包裡也拿出一隻和鱘魚一模一樣的鼓形輪,魚線也是那麼的給力。
“廢話,我不想收線啊!這個破魚竿腰冇勁兒啊,這是誰造的鼻涕貨啊!”瘦子布臉都憋紅了,但是收線的幅度還是不敷,水中的魚眼拉著魚線一會向左一會兒向右,間隔就是不見靠近。
幾分鐘以後,瘦子布的魚線先有了動靜,不消手指去感受,也能看出水下有東西在拉動它。
說來也怪,自從瘦子布釣上一條水虎魚以後,洪濤和鱘魚也前後中魚了,也是一條水虎魚,固然個彆比在水上旅店那邊釣得要大上一點,可再大也是這裡最不值錢、最多的水虎魚啊!
實在瘦子布真噴錯了人,洪濤纔不是那種風采翩翩的君子,他都壞到骨子裡去了。當初他拿起這根魚竿的時候,就感覺有點不對勁兒,因為彆看這根魚竿最細弱,但是腰部有點軟。
安納亞固然會英語,但是這裡大部分魚的稱呼都是從葡萄牙語音譯過來的,他也講不清阿誰蘇魯賓到底是甚麼魚,隻說是嘴上長著鬍子,能夠長到一人高。此時洪濤開端悔怨,忘了把那本魚類圖譜給帶來了,不過聽安納亞的論述,這蘇魯賓很能夠是一種鯰魚,因為隻要鯰魚才長鬍子。
看來不管海內還是外洋,水深藏大魚這個事理還是通用的,換到這裡以後,如果再冇有那些水虎魚來拆台了,第一波釣餌被扔下去不到半小時,瘦子布的魚竿又最早有了反應。
在洪濤等人目瞪口呆的神采中,安納亞竟然用雙手把魚線一米一米的收了返來,直到大魚快浮出水麵時,才鬆開手把主動權交還給了瘦子布。
“唉,白搭我一條魚!”不一會兒,瘦子布就把魚鉤收上來了,在阿誰大魚鉤中計著的,又是一條水虎魚,氣得瘦子布直接把它扔在了一隻空桶裡,連水都不給人家放。
“甚麼環境?”瘦子布坐在那邊也籌算找一根粗魚竿,固然他冇聽明白到底如何回事兒,但是洪濤和鱘魚的反應已經足以申明題目。但是他脫手慢了,兩根最粗的魚竿一根被洪濤先拿走了,另一根正在鱘魚懷裡抱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