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更冤枉了,本來另有很多能玩的東西,都玩不了了,現在還得返來躲著感抱病,這找誰說理去啊!?”洪濤一聽,腸子都悔青了,當初都怪本身膽量太小,不過這個玩意誰搞的明白啊,連老蓋爾都弄不清楚,更彆提本身一個本國人了。
“那是冇的說,之前我出國去玩,花的錢比此次多的多,成果底子就找不到甚麼好玩的東西,此次我是玩的最過癮的一次,這我還得感激你,如果不是碰到你,我這趟去了還是一樣,坐著直升機轉一圈,花一堆錢,成果屁也打不到,那些老外亂來人的時候更可氣,他們拿出一大堆法律來和你講,你連還價還價的餘地都冇有。”劉老闆一拍大腿,很認同洪濤的說法,看來他之前被老外給坑苦了。
“哦,您另有忍不住的時候?要不您給我講講您的經曆,就算提早傳授點經曆給我了,我也鑒戒鑒戒。”洪濤和劉老闆相對更熟諳一些,開打趣也開慣了,相互也曉得脾氣本性,以是對付起來更得心應手。
“您說的也是真相,冇有父母不為孩子著想的,但是此次去加拿大我看到了一種全新的思路,你看艾琳和凱蒂她們,她們的父母很少去乾與她們的小我餬口,就算是交男朋友也毫不過問,我估計到結婚的時候告訴他們一聲也就完事了。當然了,這是他們風俗了的餬口體例,我們一時半會學不來,並且全學她們那種思惟也不實際。但是我們能夠鑒戒一下人家的好處,把權力多下放給後代一些,讓他們單獨去措置本身的事情,您和方阿姨作為長輩,就在前麵看著,如果發明太特彆的事情再插手,如果大麵上還說得疇昔,就彆去過問了,如許您也費心。他們也輕鬆,共贏啊,何樂而不為呢?您說是不?”洪濤甩開他那張破嘴,開端忽悠。這類實際連絡實際的東西,他說一天都能不重樣。
“嗨,彆提了,本來我想待到夏天再返來,當時候便能夠垂釣了,您看他們那邊的湖了吧?各處都是,魚也少不了。可惜啊,咱這運氣還是背,碰上這麼一個印第安酋長,真尼瑪黑啊,不知不覺就把我們給卷出來了,要不是您可巧拿了一張報紙返來,我們說不定現在都被加拿大當局給抓出來了。”洪濤一提這個事兒,也是拍著大腿的可惜啊,端莊垂釣一次冇趕上,虧了!
“這事兒您辦得隧道,他們都是退休老頭,固然退休金不算少,屋子住的也挺大,但是家裡的存錢並未幾,那邊的人風俗借債過日子,不欠銀行幾千塊錢都不美意義出門。我固然不敷裕,但是也犯不著圖他那幾千塊錢,遵循我們這邊的風俗,人產業仆人的時候接待我們也算是很給力了吧?我感覺夠意義了。”洪濤誇了誇劉老闆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