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支撐著他的,除了她開的藥,另有他的意誌,果然是非常人能比的。
就某一方麵來講,景帝儀倒是佩服他的,天子的身表現在定是各式的不適,就算她用藥減輕了他的病痛,但減輕,並不是消弭,他必定還是不舒暢的。可還是每日風雨無改的上朝,冇叫那些大臣看出來。
她說的話前後不一,五皇子認識到他又是挨騙了,“事關性命的事如何能打趣。”
景帝儀見他活力反而笑了,“你又不是第一次被我騙了,如何這麼不長記性,鳳靡初莫非冇教你甚麼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麼,我是女的。彆說騙你了,蠻不講理都得。”說完把老五的果子給搶了,唯獨剩下兩個給他,然後抱著邊走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