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護士告彆後,又春坐在父親病房外的長椅上,甚麼不去想,甚麼不去做,就那麼悄悄坐著。
鄭紅梅有燃燒,聲音更加大了。
抱怨完後,又道:“咱媽讓我問你,你還想和姐夫過不,如果你不想過,那就彆過了……”
鄭赤軍說這話有點底氣不敷,固然說,他們家老巴著黎大誠和鄭紅梅仳離,但當時候不管如何樣,黎大誠還是個健全人,現在黎大誠出了車禍,做了截肢手術,下半輩子根基就廢了,他們這節骨眼上嚷嚷著要仳離,實在是有些不刻薄。
又春應著,但並冇有籌算去做。
鄭赤軍越說越氣,聲音也開端變大,鄭家人嗓門都大,而後乾脆放開聲音,甚麼麵子裡子的,狗屁!
說到這,鄭赤軍也是一肚子火,“你說,你和黎大誠結婚,過了一天好日子不?就黎大誠阿誰媽,我和小雲去你家拜年,她就冇給過俺倆一個好臉,送東西還嫌好道歹,我是小輩也就算了,咱爸媽疇昔還甩臉子,她覺得她是誰,每天指桑罵槐,當著我們的麵就數落你,我就如許說吧,她那病,就是他媽的作踐你的報應!”
不管如何說,單位也得掏錢,這個錢他們不能本身掏。
鄭紅梅不說話了,鄭赤軍曉得這話算說姐姐內心上了,再次苦口婆心腸勸道:“姐,他都如許了,你又不欠他的,咱算了吧,阿誰菩薩讓彆人當去吧,日子是過給本身的,又不是過給彆人看得,你想想今後的日子,如果還和黎大誠過下去,你就是真胡塗了……”
實在,鄭赤軍說的話,鄭紅梅都曉得。
見鄭紅梅不再發脾氣,鄭赤軍持續說道:“姐,也不是我說你,你要不是老顧著外人外人,等不到黎大誠出車禍你就離了,指不定日子過得有多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