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對了,七蜜斯,你該不會是真的臣服於大夫人和大蜜斯了吧,做甚麼事都優先替她們考慮?你甚麼時候能考慮考慮本身啊?”元寶不由擔憂了。
終究,陸氏母子倆臉上總算閃現出笑容來。
“大姐,你這話就說的忒冇知己了。”
江子心咄咄逼人,麵色不善,冷聲道:“在六散閣的時候,顧哥哥花了六千兩金票給你買了傷藥,你卻在他的成人禮上缺席,當真是忘恩負義,小人!”
“傻子,我那是騙她們呢。我如何能夠臣服於想殺我娘、毀了我麵貌的惡人,虛以委蛇一下罷了。”
江樓月點了點頭,神采非常的平平。
但是,她收放自如,戾氣一閃而逝,粉飾的很好。
剛跨入門檻,江樓月就聽到了陸氏罵罵咧咧的聲音。
“罷了,夜也深了,今兒就到這裡吧。”陸氏伸出一隻手來,揮了揮,道,“城墨,今後再有旁聽證,拿給我們子心就好,彆在給下人的兒子或者妾生的女兒了。”
“江樓月,你為甚麼不去顧哥哥的成人禮?”
江樓月一副開闊蕩的模樣,聳了聳肩,道:“哥,我冇甚麼好解釋的啊,隻是想去見見世麵罷了。”
“是,大娘。”
元寶放心不下,亦步亦趨地跟在江樓月身後,跟著她一道入了前廳。
江樓月舉頭挺胸,美眸灼灼,一邊向前走,一邊毫不害怕地對上了大夫人陸氏那雙冒火的眼睛,朗聲道:“樓月麵貌醜惡至此,敢問全部皇都,有哪個公子另有興趣跟我廝混啊?”
“我內心揣摩著,如果呆在侯府裡,也不便利,還不如乾脆出府,讓你們找也找不到,早晨再返來。”
元寶跟在前麵,把江樓月送回琴閣。
“哎,七蜜斯,你能彆笑了,瘦子我內心慌得很。我這不還冇說完麼,大夫人大發雷霆的時候,二夫人房裡的城墨少爺又出來添油加醋,拿你去戮蒼學院銘術旁聽課的事兒,說道了半天,大夫人聽後的確是氣急暴跳啊,到現在還在前廳裡罵你呢。”
江樓月暗自光榮,臉上可駭的傷痕,已經不知第幾次,成了她有力的擋箭牌了。代母受刑,公然是福不是禍。
一句話,就完整把歇斯底裡的陸氏給堵歸去了。
“我這還不是想給大姐你和顧世子製造機遇嘛,我如果真去了,顧世子必然會因為前次贈藥的事情來跟樓月聊幾句,大姐不會但願看到阿誰場麵吧。”
“也罷,看在你如此用心良苦,為長姐考慮的份兒上,功過相抵,本日就免了你的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