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鬨劇就這麼的即將被閉幕,正所謂是幾家歡樂幾家愁,有皇上金口玉言的聖旨在,那些寺人宮女天然是不敢違方號令,由王順帶著,幾個膀大腰圓的粗使嬤嬤行動分歧的向皇後施禮:“娘娘恕罪,奴婢們獲咎了!”
“不,皇上,您這是讓臣妾顏麵掃地,臣妾乃是一國之母,今後如安在宮中安身,如何掌管六宮?您又把太子殿下置於何地?!”一聽到是真要受罰,皇後當即就繃不住了,如果當著這麼多宮人的麵被打,活著當真是比死了還要屈辱!
而另一邊,早有粗使嬤嬤抓住了南宮雁的身子,不顧她的哭喊直接的拖走了。
從賢貴妃受孕開端,恐怕皇後的毒計就一個接著一個的在心中醞釀,另有,當日她那一碗血燕,如果自個兒真的喝了,恐怕早已經命喪鬼域了!一想到這兒,雲汐就恨意凜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我犯我我必殺之!她,不喜好以德抱怨!
“你這賤人,你如何敢……”皇後氣的渾身顫抖不已,差點兒咬碎了滿口的銀牙。
隻不過是捱上幾十個板子罷了,雲汐信賴這些粗使嬤嬤亦不會真的下狠手,最多不過是做做模樣,畢竟,皇後的身份仍然在,即便是現在要被禁足得寵,那也是有太子撐腰的,那個敢肆無顧忌的猖獗?
北漠英一樣是奧秘一笑,也不管雲汐落在她身上的迷惑目光,大步流星的也隨即拜彆,身後有太醫亦步亦趨緊跟而上。
麵對著自個兒疼寵有加的愛妃,再加上心疼賢貴妃有孕在身,軒轅肖的臉到底是和緩了幾分,未曾開口已經屈身先將賢貴妃攙起:“愛妃有話儘管說,行這些虛禮做甚麼!再如果率性朕就診你一個抗旨之罪。”
“你們、你們是反了不成?本宮是皇後,何人敢如此無禮?”眼看著那些個粗使嬤嬤要過來抓人,皇後滿臉驚詫的厲聲大喝,似是想用嚴肅震懾。
多少人都長著眼睛看的真逼真切,不免的替雲汐抱屈不已,這位雲蜜斯不但是人長得標緻,心腸更是仁慈,跟賢貴妃倒是非常的類似。
語畢,軒轅肖看了北漠英一眼,沉聲問道:“英公主覺得如何?”
雲汐極驚駭的點頭否定,委曲之色更深:“皇後孃娘真是冤枉臣女了,臣女對您隻要敬佩罷了,萬死不敢有任何不軌之心,隻是,皇上聖旨以下,臣女千萬不敢抗旨啊,求娘娘寬恕臣女!”
雲汐向王順使了一個眼神,自個兒輕飄飄的挪動了幾步走到了皇前麵前,嫣然一笑的行了一禮,這才掩唇道:“皇後莫怪,嬤嬤們也是按旨行事,畢竟這抗旨之罪即便是皇後您也是擔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