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鸞恭敬道:“柔妃娘娘常日既要協理後宮,又要奉侍父皇,可貴不足暇,多歇息一會兒也是應當的。”
柔妃臉上的笑容漸漸消逝,“看來公主是冇將本宮放在眼裡,既然如許,本宮也就護不了你了。”
柔妃轉頭看了她一眼,很有深意道:
她就是拿準了沈星鸞不敢與她作對。
她忍不住想起在景祈閣的當天,要不是有沈星鸞在,雲煙霞的郡主之位早就被她撤下來了。
她這話說得彷彿剛纔真的隻是在晝寢,隻是偶然間蕭瑟了沈星鸞。
“固然陛下身邊每年也有很多新人,但這宮裡,自始至終就隻要本宮一人配戴牡丹。”
公然,就見柔妃神情嚴厲,詰責道:
見她這麼聽話,柔妃嘴角的笑意更加深沉,“頓時就是陛下的壽宴了,各宮妃嬪都在緊鑼密鼓地籌辦著,公主必然曉得純妃那邊的動靜吧?”
說完最後一句話,柔妃麵帶淺笑地等著她的答案。
柔妃天然也籌辦了,並且她的禮品每年都要壓過其他妃子,奪個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