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感冒了就告假歸去歇息，事情出了錯，是會遭到客人讚揚的！”經理有經理的態度，不會因為她身材的不便，就諒解她出的錯。程清璿歉意福身，才說：“我包管，必然打起十二分精力，不會再出錯。”

扳談聲，終究停止。

程清璿站在廁所門口，皺著眉頭，墮入思考。

見幽居也實在是累了，程清璿這才關了床頭燈，重新躺下。但她，卻如何也睡不著。

“被子蓋好。”

“啊？”

婦人抿著唇，這才收回目光，回身欲要分開。

這聲音彷彿有些熟諳，冰冰冷冷的。嚴厲的口氣、毒舌說話，是在哪兒見過？程清璿花六七分鐘時候上了廁所，隔壁廁所裡的人還冇有分開。不一會兒，又響起女人的聲音。

一個鐘頭，溫泉宴早該開端了。婦人腳步一頓，她轉過甚，高低看了程清璿幾眼，“你偷聽我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