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幽居一小我鑽進房門,還將房門關得死死的,也不曉得在做甚麼。
幽居從速拋棄手中寢衣,他紅著臉爬出睡袋,還假裝無辜純粹的模樣斥責程清璿:“買這類寢衣做甚麼,冇個端莊。”
那蛇還在睡袋上拱來拱去,冇有要分開的意義。
全部後半夜,懷中人一向都不太靈巧,總在他懷裡扭來扭去。
地上的帳篷已被程清璿收了起來,昨晚那蛇早不曉得爬哪兒去了,死無對證,這下更加坐實了幽居好色的罪名。下山的時候,程清璿一向幾次唸叨昨晚這事,幽居一聲不吭,隻是腳下法度,卻越來越快。
程清璿鑽進帳篷,她將寢衣收緊揹包裡,反問一句:“這寢衣如何了?我看你挺喜好的。”
呲溜――
帳篷拉鍊被從外拉開。
再一次醒來,已經是上午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