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了。”江蔓茹點點頭,看著他肩膀血流不止,心忍不住揪起來:“你的肩膀還流著血,我們從速去病院吧。”
與此同時,四周的旁觀者也被嚇得尖叫不竭,有怯懦者乃至連看都不敢看,忙用手矇住本身的眼睛。
江蔓茹瞪圓眼睛,滿臉惶恐。
“啊……”
“芷欣,事情的本相到底是如何樣,你我都不曉得,你憑甚麼一口咬定就是我害死紀舒航的?我已經奉告過你了,車禍後我就失憶了,很多事情我都記不起來。可我不介懷把事情移交給差人,讓他們給你我一個公道。如果到最後本相真如你所說的般,是我害死的紀舒航,我必然會賣力到底的。為甚麼你必然要采納這麼極度的彆例呢?”江蔓茹凝聲道。
“好,我現在就去,現在就去……”說完,江蔓茹拔腿就跑,籌辦向茶舍的櫃檯跑去尋求幫忙,就在這時,包廂內俄然傳來“哐啷”一聲,東西打碎的聲音。她驀地頓住腳步,回過身,卻看到包廂的門被翻開,黃芷欣手握著一塊沾血的玻璃碎片從外頭跑了出來,江蔓茹刹時神采一陣青白交叉,心撲通撲通直跳,有種說不出的驚駭與不安。
黃芷欣的話還冇說完,臉一偏,重重的被人狠扇了一記耳光。而打她的人不是彆人,恰是替江蔓茹擋下災害的路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