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爺放心,你還能抱著你的小戀人多喘口氣,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就死的,一會我再返來跟你們漸漸玩。”
“……”這特麼都甚麼時候了,你丫竟然還記取這個!
沈璧寒的唇抿成一條線,沉默半晌後還是低聲說了聲:“好。”
溫木兮很想扒開沈璧寒的大腦,好好的瞧瞧這天賦犯蠢的時候腦袋究竟得是個甚麼構造,但她看著現在的沈璧寒卻還是於心不忍。
沈璧寒喚了她一聲,在她下認識昂首望向他時將潔淨的手帕移到她的額頭出,悄悄的替她擦拭著傷口處的血跡跟灰塵。
“……冇事。”
溫木兮乃至忘了回絕,傻乎乎的任由著他牽著往外走。
“你是不是傻,明顯是我害你遭到連累引來這無妄之災,你不怨我還跟我道甚麼歉,要說對不起也應當是我來講。”
強忍著痠麻的不適感,溫木兮還是用力的將四肢都活動開了,不管是要找張祺費事還是逃竄,都得有勁才行。
“璧寒……”
不,他就是在避開她。
“你在這,我如何能夠不來?”大抵是身上的傷和緩了些,沈璧寒的聲音裡乃至還帶著好聽的笑意,讓人有一種身處於幸運當中的感受。
“你不該來救我的……”
張祺大抵真的是恨沈璧寒恨到了頂點,他並冇有立即就要沈璧寒的命,而是砸爛了剛纔坐的太師椅,一個勁的往沈璧寒身上打。
溫木兮愣神時,卻聞聲沈璧寒清冷的提示。
她從未見過沈璧寒像現在如許狼狽過,一想到如許的狼狽是因為她,她就自責得要命。
“你不該來救我的……”
“木小兮。”
她剛要靠近,沈璧寒就不顧那滿地的灰塵往中間挪了挪,像是在避開她般。
“疼。”沈璧寒點了點頭,在她說話時主動朝她靠近了幾分,彎下脖子唇悄悄的在溫木兮的腦門上的傷口處吻了一下:“瞥見你如許,我心疼,很疼。”
她還冇回過神沈璧寒已經將她額角上的傷口擦拭潔淨,又將手裡的那塊手帕疊了又疊,直至將有汙跡的處所深深的折在中心,用確保潔淨的那麵捂住她脖子上那剛纔被劃出血的那道血痕。
“我們還是先想體例出去吧。”她本能的避開沈璧寒的眼神,曉得這話題轉移得非常生硬。
費了些工夫,終究算是將身上的繩索給解開了。
溫木兮嘴裡反覆著這句,前麵的半句卻冇說出來,他會悔怨的。
“彆動。”沈璧寒低斥了她一句,將手上的行動放得又和順了些,一邊替她擦拭著還朝她的傷口處呼了幾下,輕聲解釋:“彆藐視了這類傷口,如果傳染或者留疤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