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少微是有點無聊的。
華蒼:“……”
少微把這些看在眼裡,隻是不動聲色:“令公子現在那邊?帶我去看看?”
他要取太尉之職,最大的停滯便是右相,因而暗中埋下了嫁禍右相的引子,乃至放棄最便利的礦脈,大費周章地打通右相屬地的小吏。隻可惜這一石二鳥之計,終歸是功虧一簣。
來不及說那些打好的腹稿也就罷了,但有件事華世源實在不吐不快,特彆在看到華蒼跟在太子身後,彷彿很受重用的模樣,更是咽不下這口氣,他吃緊喊住少微:“太子殿下,您曉得我腿上的箭傷如何來的嗎?”
探完病,少微神清氣爽地帶著華蒼分開大將軍府。
“那不可,我要來的和父皇給我的,完整不一樣。”
刺殺案與紅兔印一事牽涉浩繁,天子命令廷尉獄嚴厲查辦,並由太子協查。
革朗承諾,在商言商,隻是要礦,而頻繁騷擾邊疆則是給信陽侯的另一項回報。信陽侯想借邊疆比年不竭的戰事趁機打壓護國大將軍,消磨護*戰力,擾得他們既無大勝軍功,又無回朝之暇。同時他本身在朝中運營,若能得太尉一職,壓服天子將兵權重新分派,那是最好,即便不能,把越騎軍、羽林軍支出囊中,亦可在皇城名利雙收。
上天為何要如此待他!
“一次。”華蒼改正,“此次替你擋狼毒箭算,天德寺那次不算。”
“為甚麼不能為你操心?”少微跟他講事理,“你都救了我兩次了。”
“這……世源幼年,涉世未深,那裡曉得阿誰小妮子是蛇蠍心腸……”華夫人略覺難堪,瞥見前麵的華蒼,心道定是此人在太子跟前說了他兒子的不是,加上華世源奉告她的那件事,新仇宿恨裹在一起,直令她肝火中燒,遂狠狠蹬了他一眼。
“大將軍府。”
回虎帳的路上,華蒼道:“殿下不必為部屬如此操心。”
少微淡淡道:“令公子此後還是要多加謹慎哪,免得再被美色迷了心智。”
他在這裡自怨自艾,那邊華夫人殷勤地迎了太子進門:“能得太子殿下親身來看望,我家世源受再多苦也值得了。”
“父皇這是在磨練我呢。”少微把玩著那枚虎符說。
刺殺案的主謀被關在廷尉獄中,少微讓人給他送去狼毒箭的解藥,不過他拒不肯喝,一心求死。除了與案件相乾的事情,彆的幾名革朗特工也冇有招出太多有效的訊息。不過案件本身已經給了長豐警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