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被冷水凍得通紅的小手,他眼裡閃過一絲無法,拉過她的雙手,捂在了本身掌中。觸指冰冷,引得他眉頭揪在了一起:“明顯嚷著肚子痛,還去碰冷水做甚麼?”
“你當我是甚麼?為何要不準你吃東西?”胤禛聽到她又本能地將本身往壞處想,哭笑不得地走近了兩步,捧起她的臉直直地看進了那雙靈秀的眸子。
她癟了嘴,聲音裡帶著哭腔抱怨道:“貝勒爺如何跟貓兒普通,走路也冇聲音的?”
胤禛似笑非笑地睨著她,看得她內心發怵,就在她潰不成軍地慌亂低下頭時,胤禛這才慢吞吞地答道:“不消擔憂,既然你這般情願受罰,我自是會好好罰你的。”
胤禛俄然誦了一首詩,轉過身來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兒,眼下冇了鼻涕和眼淚,白裡透紅的模樣倒是清秀多了,就是眼睛還微微腫脹著,像池子裡的錦鯉似的:“現在你這裡有了竹子,你倒是越加俗不成耐了。”
她占著靈犀她們安息的屋子,磨磨蹭蹭又拖拖遝拉地清理了半個多時候,直到花影催到第三次的時候,她才紅著一張小臉回了本身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