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華隻看了一眼，臉上便又熱了起來，心跳也快得很。

妍華記得那圖冊子上另有女子在上麵男人鄙人麵的姿式，內心讚歎，卻還是問了出來。

“格格請跟著老奴過來，”嬤嬤看了一眼妍華，便跟著木槿要出去，剛抬腳又轉頭看了一下，衝著靈犀說道，“靈犀丫頭，你也過來！”

趙嬤嬤見她吞吞吐吐的模樣，有些不耐煩：“快說！”

“你穿得少，先去被子裡捂著吧。”胤禛微微彎起了左邊的嘴角，笑得平淡，倒是有些壞壞的邪氣。

妍華的嘴唇囁哆了下，小聲地問道：“他……他如果隻躺著不動，叫我服侍……我要如何做……”

木槿伶仃籌辦了一間屋子供趙嬤嬤教誨，以免被人打攪。

“不可！”趙嬤嬤白了她一眼，決然回絕。

趙嬤嬤又不悅地瞪了一眼靈犀，冇有理睬她：“格格可還是有題目！”

“格格小，你也在旁聽著就是了，那麼多廢話做甚麼！等格格真的侍寢了，她如果有不明白之處，你在旁也可提點一下！老奴可冇工夫三番兩次地過來跟格格講這些！”趙嬤嬤因為年老，皮膚敗壞，眼皮已經耷拉了下來構成了倒三角，即便笑起來也是掩不住她的惡相的，更何況不笑的時候呢，隻一瞪眼，靈犀便嚇得噤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