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鬆開了她的柳腰,麵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嬋嬋,你說呢?”
福晉歎了一口氣,點頭道:“也好,你便帶著弘昀去看看他額娘吧。”她內心畢竟不忍這般拆散這對母子,再加上她一看到弘昀仍舊會想到弘暉,以是她對弘昀向來也不決計靠近。
他的手心微微發涼,許是在內裡待得有些久的原因。
妍華卻聽著不舒暢,總感覺他來了這會兒,冇講幾句話,倒是句句帶刺普通,紮得她渾身難受。
妍華的嘴角抽搐了幾下,不安地拽緊了他的手,做了錯事普通低著頭輕聲道:“我錯了,我不該那樣怕疼的……我……貝勒爺,我……我包管再也不會了……”
“宋格格的眼神兒可勾人了,奴婢看到她這模樣對貝勒爺笑過。”說著,靈犀捏著帕子半遮開口鼻,隻暴露一雙眸子來,緩緩地斜眼一挑,竟是生出一股彆樣的風情來。
她恨恨地咬緊了牙齒,隻想著若不是出了不測,胤禛定是要讓她侍寢了,偏生功德都往萬福閣飄,就是輪不到她頭上。
妍華見他進門的時候搓了搓手,揪著火爐子烤了一下,便表示盈袖去拿了她常日裡常用的小湯婆子,遞給了胤禛捂手。
“貝勒爺……但是還怪我?”她指的天然是前幾日侍寢的事情,她想起當時的景象便慚愧。趙嬤嬤說多服侍幾次,便能貫穿到此中的精華。現在她是曉得了,真到了阿誰時候,她是壓根冇故意機去貫穿甚麼的。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久到妍華坐在他腿上沉沉地進入了夢境,胤禛在她耳邊叫了兩聲“嬋嬋”,她除了嬌嗔地“嗯”了一聲以外,再無彆的反應,胤禛這才無法地歎了一口氣。
書房內,胤禛正跟年羹堯在談著事情。
胤禛覺淺,被她摸了幾下,已是醒了,聽到她喃的那兩個字後,咧了下嘴抬手擁住她的身子後,才又閉上眼緩緩睡去……
側福晉已是接連好幾日冇有來平和殿存候了,福晉抬眼看了看她常坐的阿誰位置一向空空蕩蕩的,側目跟身邊的木槿說道:“琴語這一病倒是病了好久,你將貝勒爺前些日子給我的那支人蔘送去,讓她好好將養著。”
妍華一起與靈犀說談笑笑的,待走近書房時,看到魏長安站在內裡,遂問了一句:“貝勒爺可在內裡?”
虧他方纔真的在考慮是不是要再跟她試一下,糾結著會不會再次不快意,她倒是好,早就甜甜地進了夢境,還夢話罵他:“胤禛……你壞……”
第二日去平和殿存候時,福晉正在對著武氏訓話,武氏今兒倒是也怪了,隻是愣愣地聽著,心不在焉的,一點兒活力的模樣也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