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早上過來前,她屋裡的一個丫環冬雪俄然想起了一件事:“昨兒格格去了岫雲寺後,奴婢看到有人進過劈麵小格格的屋子,鬼鬼祟祟的也不曉得在做甚麼。”
“這……”側福晉有些犯難地看向了福晉,她隻怕如果真查出甚麼,她因為半途分開這裡而遭了誰誣告。
“嗯,那便好。這裡可另有甚麼事情?如果冇有,琴語,我恰好跟你一起去綠萼苑看看弘昀。”胤禛內心掛記取弘昀的環境,見世人隻是坐在那邊也冇人說出了何事,便看向了側福晉。
“那便素夙來吧。”胤禛看了一眼耿氏,叫了她的名字。
本來,前兩日她收到了一封家書。她爹孃不但冇有好好安撫她,還斥責她平日裡脾氣太大,定是不及府裡的其他格格和順纔會受了冷待,還要她好好改改脾氣。幸虧她爹孃還是惦記取她這個女兒的,內裡夾了幾張銀票,免得她需求的時候捉襟見肘。
隻是,他現在不便細問。
他說著就一一看了一遍,側福晉的嘴角還是掛著如有若無的恥笑;宋氏一向在中間不吭聲,還是眼波嬌媚;武氏的麵上模糊透出歡樂;妍華從安閒容的不知在想些甚麼;而耿氏,眼裡眉間都透出模糊的擔憂,這一點讓胤禛費解。以他的體味,耿氏那般和順的性子,莫說因為妒恨而去做這般陰惡之事,即便叫她老誠懇實的不爭寵,她也是熬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