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接一次,停止了九次。青衣人昂首看看天氣,停了下來。
雙腿微微分開,微曲膝蓋,胸背鬆縋,滿身肌肉放鬆,不著一點力量,伸直脊柱,向上撐起滿身重量,舌頂上顎,漸漸吐納。
回到大營營賬,齊王坐在椅子上,身材才覺好受了些。
“甚麼?竟然是神通。我身為齊王,天潢貴胄,有朝廷氣運護持,萬法不加身,如何會被邪術侵犯了,竟然還差點讓得逞了。”齊王大驚,迷惑道。
統製一邊跟著軍陣挪動,一邊心中想著。
就是不知上使籌辦的如何了。”
青衣人然後冷靜的念動著咒語,邊念邊不斷的趴跪在台子上磕一個頭。
齊王茫然無措,愣愣的站著,眼睛盯著火線。
這時文士說道:“若王上方纔所見所聽都是真的,而又如在夢中,那必然是有人利用邪術侵犯。幸得王上洪福齊天,安然無恙。”
統製聽到了喊殺聲,沉默不言。身邊親衛問道:“將軍,要不要派出標兵去看一看。”
台子正中擺著一個案桌,案桌上擺著一個三尺草人,草人上用紅色的筆跡寫著一個生辰八字,草人下首擺著一個小爐,爐中裝著一爐血紅液體,收回一股血腥和藥草味。
齊營。
“哦?竟然有這等強軍埋伏關城,看來齊王氣力不成藐視。你細心說說對方環境和交兵狀況。”統製感興趣的說道。
青衣人身著玄色大氅,氅輩描畫著無數紅色斑紋。
看向身邊親衛,正肅立保護,一動不動,齊王開口叫身邊親衛,親衛仍舊不睬不睬的站著,齊王連喊幾聲不見親衛迴應,心中氣憤,大聲喝罵,親衛仍舊不動於衷。
齊王看著再次打擊的鄭軍,揉了揉額頭,看著營中兵將有條不紊的在文士的批示下停止戍守,擋住一波波鄭軍如潮流般的進犯,心中隻覺有些疲累。
不一會兒,侍衛返來稟報導:“將軍大人,是關城守將正在帥兵攻打新營,被上使反擊,現在正在相互膠葛不下。”
“王上有所不知,朱紫氣運,非是不能廢除,傳說中有奇門屠龍之術,能等閒破得天子龍氣,不管如何高貴之人,碰到此術,都得折出來。”
正迷惑間,俄然一陣風吹來,齊王打了個冷顫,覺悟過來,開口說著“平身”。眾將方纔起家。
齊王用千裡鏡旁觀齊將攻營,看了一會兒,對身邊眾將歎道:“鄭軍如此神勇,如此何如!”
青衣人做完一遍,看看草人,接著又舀液體,澆草人,唸咒,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