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邵慕風一聽,啪地一巴掌就拍在安翊露在內裡的肚子上,惹得他“啊”的一聲慘叫,“我分歧意!讓席添跟他去,我跟你一起。”
邵慕風不樂意了:“我為甚麼要去?”
“懺悔???我做了甚麼需求到黌捨去懺悔?”
許飛揚倒是鮮有的朝他翻了個白眼:“我們在說閒事呢,你彆拆台。”
大師都覺得安翊要損他幾句,冇想到竟然聽到他很安靜地說:“行,你臉皮厚或許能起點感化,那你就跟慕風賣力女生,我跟席添賣力男生。”
“行了行了,”邵慕風躺在地上腦袋枕在安翊的肚子上,本來想用腳踢的,無法方向不對踢不到,隻能伸手拍拍他,“你又不是第一天熟諳這傢夥,不撞南牆他都不成能轉頭。就算你不承諾,他也會本身去。”
“……”許飛揚低下了頭。父母都是誠懇人,兢兢業業一輩子,冇想到獨生子會走上音樂人的門路,不希冀他能“改邪歸正”,獨一的但願就是他能正端莊經地大學畢業,他們也算冇丟儘老臉。這點期盼,他當然不想讓他們絕望。但是……
席添曉得安翊的德行,以是隻是撇撇嘴自顧自愁悶了一下就甚麼也冇說持續躺地上裝死。誌毅就分歧了,眨眼間蹦起來跳到安翊麵前嚴峻抗議:“我分歧意!為甚麼我要跟著你去搞定男生?我不去!我也要去女生那邊!”
“那不明擺著嘛,我們五個就你最能騙到女生的心,你一出馬我包管他們班裡的女生全部無異義,具名簽得心甘甘心。”
安翊閉著眼睛,用腳踢踢躺在中間的許飛揚:“誒誒,今晚去一趟你們黌舍。”
“表甚麼演啊,去懺悔。”
安翊雙手枕在腦後舒暢地躺著,落拓地說:“冇試過如何曉得不可。慕風最能煽情,他已經幫你編好了一份申請書,呆會讓小胖哥去列印一下,你們班一人一份,到時候一個一個去找他們求請,全班簽下同意書,再拿去找教員討情。”
安翊樂了,“邵慕風,彆說得彷彿事不關己,你也得去。”
石頭、剪刀、布!!!
許飛揚已經用一下午的時候把邵慕風給他寫好的懺悔稿背得滾瓜爛熟,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先給蘿蔔再給大棒,總之不管是吃軟的還是吃硬的全都不放過,萬一碰上個軟硬都不吃的,也冇乾係,前有席添闡揚高冷男神的無窮魅力後有誌毅闡揚插科譏笑的超厚臉皮,再加上許飛揚無助的小眼神,信賴這一戰必然能夠勝利。
邵慕風轉個身背向誌毅躺著順手拉起安翊的毛衣遮住本身的眼睛權當不熟諳這個丟臉的人。安翊感受肚子一涼趕緊去搶救本身的衣服,可惜邵慕風抓太緊搶不過來,隻好用手遮住肚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