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翊轉頭就怒罵:“滾你丫的!”
但是演唱會一結束,觀眾散儘,本來座無虛席的觀眾席隻剩一片空曠,他總會感受無邊的孤單向他襲來。明曉得是自虐,可每次都忍不住站下台感受來自孤單的風。
邵慕風站舞台上,麵對空蕩蕩的觀眾席,伸開雙臂,抬開端,閉上眼睛,滿身心腸感受風吹來的聲音。
就像現在,看著他高慢的背影沉寂在夜色的,安翊就曉得這傢夥必然又是在傷春悲秋了。他老是如許,每次演唱會結束都要在粉絲散儘後回到舞台,然後總會被之前的狂熱與以後的沉寂之間激烈的對比敲中間扉,最後單獨一人在名為孤單的傷痛中掙紮。
但是麵前的邵慕風卻像一點冇有知覺一樣,滿身心腸接管來自四周八方的北風。
即便如此,看電視的機遇也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