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笑得有些心神恍忽,咬牙把水杯遞到他嘴邊,他抿了抿嘴唇,這個行動被他做得竟然帶了幾分引誘,我的心更有些發慌。
“冇事,”他笑了笑,神采慘白,眉眼看上去更黑,“莊海性子躁,你不要放在心上。”
身後的四道目光穿過我的身材,我能感遭到莊海恐怕連殺我的心都有了。
莊海……應當就是阿誰對我敵意最濃的男人吧?
我回到裴岩銳的房間的時候,他躺在床上不曉得是不是睡著了,聽到聲音展開眼睛看了看我,“嗯,好多了。”
裴岩銳衝我招了招手,讓我扶他起來,我看了看他的傷,他苦笑道:“總躺著也難受,墊個枕頭讓我靠一會兒。”
莊海掃了我一眼,彷彿有甚麼話不便利說,我垂下頭想站起來出去,裴岩銳轉頭對我說道:“幫我倒杯水。”
“……”我紅著臉點了點頭,緩慢的穿上襯衣,褲子還是穿我的,把臟的處所洗了一下用吹風機吹乾拚集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