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的於笑看著他居高臨下的模樣,那一種不消言語便已經氣勢逼人的感受,直接是令於笑感到了有些心虛,乃至於都不敢與他正眼相對。
而當廣場之上已經堆積了很多人以後,正式的授勳便纔是開端。
赤淩王國的軍隊現在擊退了玄極王國的軍隊,乃至於還將三百年前就喪失的地盤又奪了返來,如此功勞能夠說是非常之大的,以是作為赤淩國君,天然也是要親臨邊疆向有功之臣授勳,如此便更加有助於王室嚴肅的增加。
“不與你爭這類東西,說來你又何德何能說甚麼將軍功轉給我?”於笑說道,“恐怕,就算其他的將領都有獲得軍功的資格,你也絕對冇有獲得軍功的資格,也不知到底是誰大言不慚地在那邊狺狺狂吠。”
可放到這幾個紈絝後輩的口中,卻全數都成了他們的功績,而將這一場戰役難能寶貴的勝利,說的那麼輕而易舉。
這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年兒郎,卻已經是能夠統領四十萬雄師的統帥了,也是不由令蘇言感到讚歎。但遐想到他半年前便就已經是武靈境的修為,非論春秋,統領著四十萬的雄師也就不那麼奇特了。
一時之間,赤淩國君的臉上便是閃過了一絲不悅。
統統的繁文縟節結束以後,作為統帥的曹玄兵,走上了高台,來到了赤淩國君的麵前。
這類為了家國拚儘儘力以後,卻被歪曲而又百口莫辯的感受,真的不成言說。
曹玄兵又是一笑,隨後說道:“你如果贏了,我便將軍功讓給你,然後去官回家。”
不過與此同時,蘇言也是自但是然的能夠明白,這個名叫曹玄兵的人,其來源必定非比平常。
隨後,曹玄兵便是開口說道:“既然你感覺我冇有資格獲得這份軍功,而我又感覺你冇有資格獲得這份軍功,如此的話空口無憑,不如就來一場比鬥定勝負吧。”
赤淩國君口中所說的最後幾個字,字句間都透著一股慍怒之感,不由令下方於笑等人都不由打了一個寒噤。
從小,他就冇有向誰低過甚,並且既然已經站出來了,如果在這類時候畏縮的話,在他看來必定是要成為彆人的笑柄。
聽得這些話語,那些久經疆場的赤淩老將們倒是不樂意了,站在高台的一旁,回身之間便是厲聲對著這些不明事理的紈絝後輩破口痛罵。
彆的的幾個紈絝後輩都已經杜口不言了,但於笑卻還是將如許一句話脫口而出。
而聽著這一聲聲的話語,那些紈絝後輩非但是涓滴不知改過,反而還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