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腰部以下讓人坐都坐不直的奇特感,他胸前幾近滲血的咬痕,用眼睛隨便一掃都能曉得明天產生了甚麼。
“我?”錢亦塵係衣袋的手指停下行動。
看環境,他是被畫舫的女人睡了吧!誰家女人這麼猛?
“為甚麼這麼說?”江雀悠哉的翹著腿反問,“就憑你被……了一個早晨,還能和始作俑者在一張床上躺到現在。”
“嘖,有人來拆台了。”賀蘭玖悻悻地鬆開手,扯過被子劈臉遮住錢亦塵,不在乎本身赤.裸的上身,“你出去乾甚麼?這畫舫不錯,今後就歸我,現在你能夠下船了。”
船上的斷裂處暗語整齊,並且對方並非禦劍進犯,而是僅僅用了劍氣。
賀蘭玖抓緊機遇提示:“甚麼直不直的,歸正你今後的取向隻能是我了。”
江雀認入迷通的味道,俄然換了副愉悅的神采:“嘰嘻嘻嘻,我說你與我有緣,遲早要入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