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之靈最多壓抑他的力量,不能完整毀滅屬火的狐妖,但比武一刹時的停止已經充足。
“那麼隻能用彆的體例教你這個事理了!”封梵按住胸口查抄身材規複了幾成,半晌後提劍重重踏過空中向前,“有人害怕妖邪凶險,但你除了那夜的摸索後冇有做任何事,以是我不會用冇有產生的事猜忌身邊的人。”
那兩半黃符跟著他的喃喃被風吹走,在空中翻卷飄散,不曉得落到那裡了。
賀蘭玖單手將疏鬆黑髮捋到耳後,歪頭時目光挑釁:“你是想說是我乾的?”
要麼因為留在青州而觸發毀城事件;要麼現在跟賀蘭玖分開,避開凶日產生的主線地點,兩個挑選彷彿後者才比較精確。
賀蘭玖悄悄聽完,銀藍色火焰裹著他向空中的犬妖襲去:“他的說法可和你截然相反,想好用幾條命賠罪了嗎!”
——他竟然冇想到這點!
不得不說,這個期間的配角真是度量著樸實的胡想,剛纔幾次差點被狐火淹冇,開出的諒解前提竟然還隻是修院子啊!
“阿誰,要不咱再籌議籌議?”錢亦塵打圓場的橫在中間,發明他主動熄火感覺另有迴轉餘地。
“甚麼?”錢亦塵上前的腳步頓住。
“你還真是長本領了。”賀蘭玖調侃的撤回火焰,目光灼灼盯住他身後的封梵。
藍終化為本相占有屋頂一角,嘴裡叼著一張撕破的黃符:“不愧是風水寶地的關門弟子,做出來的東西就是好用,竟然能抽出本身感情煉化後去誘出彆人的,哪怕引誘出變態的氣憤也不在話下。隻是成果……可惜可惜啊。”
好讓錢亦塵明白一個究竟,他可比封梵強多了,憑甚麼那傢夥瞧不上他?
賀蘭玖俄然笑了:“十幾年前?誰曉得呢。你要想脫手,多一個我也作陪……不過,先說下去吧。”
銀藍狐火是陰火的一種,能灼燒現世的什物,但其最喜好的燃料隻要靈魂。冒然去攔,哪怕蹭上一點兒火星都夠人難受的!
也對,他幾近健忘賀蘭玖隻要動用才氣,就會被修真界大家喊打了。
代表配角粉掐架期間,他但是親目睹過某些粉絲要和這個貧乏愛和暖和的反派組建家庭的狂熱,不決計去翻原作也把賀蘭玖平生經曆背出個七七八八。
錢亦塵擋下進犯,也不希冀花聆,乾脆單身突入戰局,左手以靈氣化成刀刃格住厲純劍,右手張起淡綠色的半圓護罩防住狐火。
錢亦塵俄然蹲下,兩指蘸著靈氣為墨,在身上寫下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