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刀疤妖族俄然說道。
一個仆從身上的油水未幾,但是很多仆從堆集起來,就是一筆不小的財產了。
蕭淩天說到這裡,刀疤妖族微微一怔,旋即大喜,這個****,看來被他亂來住了。
“媽的,你發甚麼呆。長袍脫下來,想違揹我的號令?”刀疤妖族有些不耐煩了,搜刮仆從身上的東西,是妖族默許的潛法則。
他直接找了一個小嘍囉帶蕭淩天去奴籍登記的人事堂,而他本人則去妖域深處清閒歡愉了。
蕭淩天聽到刀疤妖族的話,心中殺機四溢,幾近頃刻之間,他就想脫手。
“你仆人是誰?”刀疤妖族在紙上隨便劃了幾筆,懶洋洋的問道。
“你這長袍那裡弄的?”刀疤妖族灼灼的盯著蕭淩天。
“嘿嘿,你這長袍不錯……”刀疤妖族將血帝袍披在身上,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光芒,對勁非常。
蕭淩天身子一頓。
賣力人事堂的妖族比大部分妖族身高略矮一些,隻要九尺,在這妖族的臉上,有一道猙獰的刀疤。
蕭淩天默不出聲,深深的看了刀疤妖族一眼,收了腰牌有些氣憤的回身要走。
現在他的環境糟糕之極,跟妖族牴觸無疑是以卵擊石。
刀疤妖族高低打量了蕭淩天一番,重視到蕭淩天身上經脈多處梗阻,暴露一絲不屑的神情,這類根底不穩的武者,多數不會有甚麼前程,一輩子能到血變境就不錯了。
看到這一幕,刀疤妖族臉上的凶光俄然換成了玩味的笑容,“你倒是很聰明啊!嘿嘿,你想如果我將這靈器交出去,會有甚麼結果呢?我想妖域這片草原之上的那些大人物們,到時候他們會很情願召你疇昔‘麵談’的。”
“媽的,拿來!”刀疤妖族一把抓過血帝袍,順勢就要給蕭淩天一拳,但是卻被蕭淩天躲開了。
“這是仆從的跟蹤禁製,勸你不要想著逃竄,不然你會支出慘痛的代價!”
“甚麼?小子,你還敢躲?老子廢了你……嗯?”刀疤妖族方纔運轉妖力,俄然心中一動,有些不成置信的望向手中的血帝袍。他隻是隨便的一抓,便感遭到這長袍的不凡。
想到這裡,刀疤妖族目工夫晴不定,如果不是殺了蕭淩天解釋起來太費事的話,他絕對會殺蕭淩天滅口。
刀疤妖族嘲笑一聲,眼睛卻落在了蕭淩天身上的血帝袍上,嘴角出現一個貪婪的弧度,“將這件長袍脫下來,我能夠當此事冇產生過,不然,掌嘴五十下,一下都不能少!不肯意掌嘴,那就照端方,割下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