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寧略微收斂了臉上的笑容,點了點頭。
自古以來,園藝、雕鏤、繪畫等技藝難登風雅之堂,冇法入人正眼,羅寧荒廢修煉偏疼雕鏤,乃至到了瘋魔的境地,在周帆看來無異於自斷出息。
羅寧想了想終究還是點頭,不再說話。
“那豈不是你比卓東流、楊凝、沐毅還短長?”周帆嘲笑之色實足。
“不對……刻刀劃出的陳跡應當更流利輕巧,達到一種天然調和,此時我精工細琢決計尋求反而與這類美感背道而馳。”年青男人正在用心描畫手中的木雕。
手中三寸長、薄如柳葉的刻刀在氛圍中飛舞,並不落在木雕之上,男人閉著眼睛,就彷彿在乎象中雕鏤。
周帆:“無知!”
“羅寧,我說過,不要再讓我瞥見你弄木頭!”
周帆聞言嗤笑:“你白日對著氛圍雕木,早晨對著星空雕木,也是儘力?”
獨臂中年男人看著身前場景,麵無異色,心中卻冷靜點頭:“不錯,不錯,這一屆的弟子比以往幾屆要強出很多,不管是身材本質,還是儘力的程度,都有較著的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