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一臉冷酷地“哦”了一聲:“你甚麼時候變成我老闆的?”
固然直覺他的語氣很氣人,在那一刻,顧曉臉上的神采還是不自發敗壞了下來。
但是它們卻彷彿是被拍碎在沙岸上然後分化成無數水滴滲進沙裡的海潮,遊離在氛圍中,底子冇法再構造起來。
覺得你喊著“向我開炮”我就會乖乖聽話真的照辦嗎?真是太天真了。
畢竟是這個傢夥本身提出的向他開炮……啊不,把他當作神魂進犯的靶子的啊。
“噗嗤。”
此人腦筋多數有病。
鄭言在她火線看到她的反應,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方纔想略微嘉獎她一下的設法立即消逝得乾清乾淨。
“哦對,你的進犯太粗糙了,就在方纔那一刹時我看出了不知多少個馬腳,隻要順著這些縫隙切出來,就能不費吹灰之力把你的精力力全都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