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人群紛繁向後退去,恐怕被這場狠惡的戰役涉及。而那名酒保早已嚇得癱倒在地,童言則在一旁一臉放鬆地存眷著戰局。
“喂,我說你到底如何回事啊?莫非不清楚那間埋頭室是本少公用的嗎?你竟然膽敢給外人利用,你是不是不想在天玄城混下去了?”一名穿著華貴、神采嬌縱的少年瞋目圓睜,衝著酒保大聲嗬叱道。
趙景陽見一擊未中,更加惱羞成怒,再度欺身而上,拳腳相加,守勢愈發狠惡。每一招都包含著強大的靈力,彷彿想要一舉將淩雲霄擊敗。
“小子,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本事。”穩住身形的趙景陽此時已經氣憤到了無以複加的頂點,他的雙目圓睜,眼球充滿血絲,臉部肌肉因極度的氣憤而狠惡抽搐著。隻見他雙手敏捷結印,指法變更間靈氣飛速會聚,隨後他抬頭大喝一聲:“狂龍破蒼穹!”聲音如同驚雷炸響,震耳欲聾,四周的氛圍都彷彿被這聲吼怒所攪動,變得躁動不安。
但是趙景陽倒是瞋目圓睜,吼怒一聲,鹵莽地打斷了酒保的話:“小子,想豪傑救美也要衡量衡量本身的分量,看看對方是誰!敢壞本公子的功德,你本日死定了!”
而那名酒保則是麵色慘白如紙,嘴唇顫抖著開口說道:“趙公子,等等,這位蜜斯是……”
童言眉頭微皺,但她還是麵色安靜地答覆道:“那又如何?埋頭室是大眾資本,本來就是先到先得。”
“哎呦,這是從那裡冒出來的不懂事的小女人,竟然連本少都不熟諳,就敢在這裡肆意叫喊。”那少年一臉的輕視與不屑,話語中充滿了諷刺之意。
而淩雲霄趁著趙景陽招式用完的間隙,刹時欺身向前,一拳轟向趙景陽的胸口。
“你在狗叫甚麼,是我讓他給我開的,有甚麼事直接衝我來,隻會欺負一個酒保,算甚麼本領。”童言柳眉倒豎,毫不害怕地回懟道。
淩雲霄不敢怠慢,身形緩慢扭轉,發揮出一套精美的身法,在極小的空間內展轉騰挪,驚險地避開那致命的進犯。
“事理?在這天玄城,我就是事理。”趙景陽冷哼一聲,滿臉的驕橫放肆。頃刻間,其通靈境初期的修為突然發作,澎湃的靈氣如澎湃海潮般翻湧而出。緊接著,他毫無遊移,猛力一揮拳,照顧著淩厲的勁風,以雷霆萬鈞之勢便轟向淩雲霄。
“如何,莫非來天玄城就必然要熟諳你嗎?”童言挺直了腰桿,目光果斷地直視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