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起跟葉長風遵循蕭芸棠信上所教之法,命人找來了鍋跟銅管等東西,又連夜敲開城中酒鋪大門,將鋪中最烈的幾壇酒都買斷了。
兩人深嗅一口酒香,嚥了咽不由自主口水。
嘿嘿。
誰讓帶的他老是見麵就踹本身屁股的。
現在他家阿弟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倒了一半出來泡白布跟小刀。
二皇子有救了。
明顯取的是,“酒之精華”的意義,按此人的腦迴路愣是給曲解成了“酒中妖精”,陸雲起懶得聽他說這些蠢話,靠到一旁的榻上,閉上了眼睛。
貳心疼的直抽抽,這烈酒原就是人家老酒鋪的鎮店之寶,存了很多年,現現在隻餘幾壇的貴重好酒。
“消停歇會兒吧,等會兒天亮了,還要給二殿下治傷呢。”
這酒精還真有奇效,昨日一整日都反幾次複不退燒的二皇子,用那酒精,擦拭了額頭、腋下及手心腳心後,竟古蹟般地退下了熱度。
小趙太醫視野轉移到屋內除了床榻以外的獨一一張桌子上,桌子上比昨日大了好幾倍的瓷罐中,裝著滿滿的酒精。
中間的托盤上,疊著整整齊齊的白布,看著竟比他藥箱裡,專門燙洗過很多遍的綁布還要潔淨柔嫩很多。
陸雲起:“......”
本身的腦袋也保住了。
陸雲起嫌棄的要命,皺著眉,用兩根手指夾起了他的臭手。
“唔、唔。”
小趙太醫眼睛鋥亮,渾身刹時充滿了使不完的精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