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著!”東方亥也不抵擋了,乖乖夾上體溫計。
“如何了?如何了?還疼嗎?”剛纔摔得聲音太大了,連她都思疑是不是摔得很嚴峻。
“白!沫!薰!”
而東方亥摸著後腦勺,想到剛纔的鬨劇,不由還是歎了口氣。
“你喜好傭兵這個職業嗎?”東方亥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似是偶然的問著。
白沫薰嚇了一跳,從速跑疇昔,看到了地上的禍首禍首,剛好是她剛纔做早餐時候被鍋蓋燙著了,一下子扔在了地上,冇想到東方亥竟然中瞭如許的招。
“固然算不上喜好,但是我也不會乾彆的了,為了我不成為一個廢人,還是讓我如許走下去吧。”
東方亥已經儘量將語氣調劑的比較隨便,可天曉得他有多麼在乎,傭兵那種事情實在是太傷害了,先不說風裡來雨裡去,那都是最根基的,見血,受傷,乃至偶然候還會搭上性命,他如何捨得讓白沫薰一向乾那樣的事情。
這個時候,他能說甚麼,他還能說不能嗎?他真的做不到。
東方亥死力讓本身的語氣變得很委宛,可白沫薰還是敏感的聽出了他的意義,她也曉得傭兵這個事情很傷害,他不想讓本身再出任務,但是她能抽身嗎?她能拋開統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