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沐纖離有些不測的看著柳之敬,她不過是隨口那麼一問。冇有想到,這個醉得迷含混糊的柳之敬竟然還答覆她了。
秋菊想了想照實道:“奴家說的是方纔與奴家在這雅間兒中獨處的客人,他連著好幾天都讓奴家作陪。每日都是讓奴家陪他喝喝酒,談談詩詞歌賦,都未曾有超越之舉。奴家還覺得他至心喜好奴家,以是怕冒昧了奴家所未曾超越。那曉得並非如此,他未曾有超越之舉,不是因為他無那歪心,而是他底子就不是個男人。”秋菊說著語氣當中儘是抱怨之意。
那男人被柳心一戳便倒在了地上,同時柳心和沐纖離也看清了他的臉。此人不是旁人,恰是剛從花樓返來的柳之敬,因為喝的爛醉如泥,便蹲在了將軍府的後門兒。
秋菊躊躇了一下,伸手拿了沐纖離手中的一銀票。
不是男人?開甚麼打趣,柳之敬絕對是個男人。固然這柳之敬與她不如何對盤,但是不管如何說卻也是她的先生,她是絕對不能容忍旁人說他不是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