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永寧霧濛濛的眼睛看著他:“螞蟻被我摁死了嗚嗚嗚……”
“嗯。”
抱怨的語氣像在撒嬌。
如果現在包廂裡的人出來衛生間瞥見這副場麵,必然會驚奇得合不上嘴,脾氣冰塊一樣,話都不說幾個字的係草就這麼蹲在衛生間門口耐煩地哄著一個女孩。
“它家在哪兒?”
薑永寧笨拙地推開他的手搖點頭:“要答題的。”
他俄然想摁死這個傻逼。
“好。”
徐以安收回視野,重新回了一群大男人鬼哭狼嚎的包廂裡。
“……”
兩秒後。
秦婉下樓時,一眼便瞥見了一絲不調和,她指著本身的腦門處問:“你的頭如何了?”
薑永寧癡鈍地點點頭,又搖點頭,伸出左手四根手指啪的一下按到他臉上:“幾?”
他伸手去扶她。
“那你要奉告它早點回家。”
徐以安蹲下,藉著暗黃光芒細心一瞧,女孩和婉長髮彆在小巧敬愛的耳朵後,小臉兒緋紅連至耳根,撥出的氣味帶了淡淡酒味。
“真的嗎?”
“……?”
聽起來聲音帶著一絲悶騷的愉悅。
顧瑾走到他麵前,發明新大陸一樣詫異道:“我草,施主你印堂發黑,這是要走桃花運啊。”
這不是和剛纔一樣嗎?
“……”
“它去哪兒?”
“四。”
秦婉冇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徐以安嘖了一聲,喝醉了還曉得耍賴皮。
一群人開端圍著他問七問八。都獵奇徐以安的白月光到底是哪家妹子,能敵過他們的白月光係花。
“五。”
甚麼螞蟻,這是紅色大理石瓷磚的玄色斑紋,如潑墨落下的點滴般。
門剛推開,顧瑾拿著麥衝他喊了一句,聲聲響徹全部包廂和過道。
秦婉習覺得常地接過:“行。必然幫你傳達。”
還挺疼。
薑永寧直起家子坐好:“再來一次。”
“看螞蟻呢。”
“被小酒鬼打的。”
顧瑾本來隻是隨口瞎扯,冇想到徐以安聽完後不但冇像平常一樣說他傻逼,還反問他:“是麼?”
薑永寧又伸出四根手指:“幾?”
“幾?”
“安哥。”
……
“你看,這隻螞蟻好大呀。”
“但是你答錯了,”女孩撇著嘴一副要哭的模樣:“不成以不閉的。”
“這個是你的手。”
“給你一秒換稱呼。”
徐以安:“……”
徐以安挑眉:“嗯?”
“答對了!請閉上眼睛。”
“你在乾甚麼?”
薑永寧指尖朝空中上一點黑謹慎翼翼伸去,本來隻是想懸空指給他看,喝醉了節製不好間隔和力度,不謹慎摁到空中,她手指像被燙著似地猛地縮返來,然後慚愧地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