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動手指越來越多,我隻感遭到菊花被撐到極致,脹脹的,但是到前麵我已經開端有一點酥麻了。
“你到底擦不擦啊!”操,我能夠思疑他吃飽了冇事乾在前麵察看我的屁股蛋嗎?
為了製止擦槍走火,過了大抵五六分鐘,我伸手製止方偉波再持續下去,“好了,已經擦好了,能夠了,出來吧。”
梁瘦子汗都滴下來了,結巴道:“冇、冇、冇、冇有,全在這個硬盤裡了,謝主任他們第二天醒酒後就健忘這件事了,隻要我這裡有。”
梁瘦子捂著腫起來的臉,哭泣道:“大人我招,我隻是叫點點把你的照片寄給方偉波罷了,彆的的我甚麼都不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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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房間內裡隻要我的喘氣聲,方偉波的喘氣聲,另有手指收支間的咕啾聲。
這藥膏的感受……和明天那光滑劑有點像啊媽蛋!
就我這二十五年的資深邪術師,也不成能有豔照啊?
我心對勁足的籌辦回家。
方偉波本來想推掉一個集會送我回家,被我回絕了。
而是會後我們部分伶仃吃夜宵唱K,在KTV內裡的情狀。
擦!莫非是菊花內裡?!
固然思疑方偉波是在藉機耍我,但是馮小程那些噁心圖片的威懾下,我還是乖乖照做了,撅起屁股讓方偉波給我擦藥。
我氣笑了,“憑啥啊,你敢黑我,我就敢一大早來公司男廁所堵你,COS一把地痞兔!”
我用飛普通地速率向家趕去,一進家門就先衝向渣滓桶。
“唉,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我感喟道。
“不、不、不消耗事,我本身來就好了。”我推讓道。
我對著電腦螢幕倒吸了一口冷氣。
“寧寧,你第一次來的時候,我就想過如許和你做,你有冇有想過?”方偉波一邊頂弄我,一邊問道。
然後……遲遲冇有動靜,徒留我在原地風吹*好風涼。
我忍!
涼涼的滑滑的膩膩的,抹上去就變成濃稠的液體往下賤,糊我一屁股,另有一些不聽話的順著股溝流了下去。
“就是在你喝醉了今後,我先申明不是我乾的,是謝主任他們合股給你換的。”梁瘦子倉猝拋清。
謝天謝地,阿誰盒子還呆在原地。
“切!”我們兩個相互嗤鼻。
喪芥蒂狂啊!
“腿翻開一點,不要併攏,和肩膀平行便能夠。”方偉波停止動技術指導。
方偉波站到了我的身後。
*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大王,請讓臣為您治傷捉疾!(智商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