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最不想見的四大天王聚齊了啊!!
“我明天就歸去上班!”
如果你見到一個傻逼剛出病院一天,又被送了返來。
我痛苦地要求他,“大夫,我的*不是把持杆,能不如許360度的折騰它嗎?”
話音剛落,門口就響起一聲抽氣聲。
我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到底來乾甚麼的?”
“你們前幾天不是來過了嗎?你們當病院是城門啊來來去去的走?!”我氣憤地指責錢點點和梁瘦子道。
我操,哥因為上麵受傷,冇穿褲子啊我操!!
“前次住院你連影都冇有,這類難堪的期間你跑過來作死啊!”我恨不得咬下他一塊肉。
我不耐煩地大手一揮,不準他再說下去,“你的錢是你的錢,我的錢是我的錢,總之我出院了要歸去上班!”想了想,我又彌補道,“你賠我十天人為當誤工費吧,畢竟是你的狗撞傷我的,記得按我漲人為後的價碼給。”
這個賤人真是夠了!無恥得冇有下限啊!!
我和方偉波都吃了一驚,阿誰大夫卻若無其事地持續手上的活兒,翻開了包著*的紗布!!
“前輩,傳聞你和男朋友玩重口PLAY被送進病院,本來是真的嗎?”陳容悲傷地問道。
貳心虛地轉頭假裝吹著口哨,厥後被我熾熱的目光燒得不可,反問道:“我們都是已經是同過床的乾係,莫非你睡了我就想始亂終棄嗎?”
我已經想好拉票詞了呢~~~
大夫疏忽於我內心的痛苦,把*從左邊撥到右邊,再從右邊撥到左邊,還轉了個圈。
操啊,你彆充血啊,要痛死了媽蛋!
操!這個賤/人,不曉得這類震驚也會對我的*形成二次傷害嗎?
我去,冇想到我另有當小白臉被包養的潛質,但是方偉波明顯看錯了我,我是那種貧賤能夠移,但是貴重不能淫的人。
梁瘦子肉痛地捂著胸口,發展了幾步,作出一副哀思欲絕的便秘神采。這類誇大的演技,一看就曉得是反動劇內裡學來的。
“年青人今後悠著點,房事要節製,男人這裡很脆弱的,少玩點兒花腔。”大夫說完,略過正要解釋的我,直接對方偉波說,“目前看來冇有大的毀傷,不過還是要察看一段時候,你今後偶然候就幫你小男友做做複健,像我剛纔那樣做,看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