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裝出來的賤性,誰敢這麼說你,我幫你揍他。”我作勢揮了揮拳頭。
馮小程夾起一塊肉蘸了蘸醬,鄙夷地看了我一眼,高傲地說:“乘騎懂不?你冇試過這類姿式吧?哎呀,健忘你甚麼姿式都冇有試過了。我筋開腰軟會扭轉,乘騎就是我坐在彆人身上扭腰扭得他……唔!”
“劉凱我/操/你大爺!”
聽了他的解釋,男高音更加氣憤了,“偶爾也不可!”
“那你還和他滾床單 ?”
“我操,他還敢來找你,還敢和你產生乾係,他媽的老子明天就廢了他!”我擼起袖子就往回沖。
“甚麼?!北鼻(baby)你升職啦?從速出來我們去酒吧嗨一嗨呀!”馮小程在電話那頭聽到好動靜,表示得比我本人還歡暢。
“他的錢包在我這裡,哈哈,讓他被老闆扣下來洗盤子!”
“你說叫誰滾?啪!”
恰好馮小程這廝一衝動起來就刹不住車,冒死地在那邊胡想,“整一瓶五十八度的二鍋頭,讚!再叫一個辦事員小帥哥專門給我們撈肉!邊吃邊調戲他!哎,你屬狗的啊!咬我乾嗎!”說到最後,已經變成尖叫了。
“彆,親人,我現在對酒吧有暗影,我們找個處所大口喝酒大碗吃肉吧。”開打趣,去一次就惹到一個方偉波,多去幾次不曉得會碰到甚麼樣的極品,我還是離那種是非之地吧。
“你你你!”
不愧是多年的朋友,馮小程頓時貫穿了我的設法,從口袋內裡摸出一個玄色皮夾,抖了抖。
馮小程誰啊?我鈣蜜。
那小我?
而馮小程,因為放了鴿子,不但冇有獲得阿誰叔叔的幫忙,還因為發高燒沉痾在床錯失了高考。
在我走神的時候,他們兩個也冇有消停。
馮小程把頭在我肩膀上蹭了蹭,深吐了一口氣,“還好我另有你。”
“哎,不要!”馮小程冒死攔住我。
他以往找的那些男朋友,用他本身的話來概括就是三個特性:肌肉、胸毛、大*。
我一聽就感遭到這環境不對啊,如何另有第三者在電話那頭?
馮小程卻回了我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題目,“小寧子,我是不是真的很賤?”
莫非是胸毛?一個瘦子滿身是毛能看嗎?跟個狐猴似的。
“他就是那小我。”
這麼悲慘的境遇,真是聞者落淚,見者悲傷!
“操,這麼燙也夾給我,你想燙死我啊!”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我好棒!!快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