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翻開被子躺進被窩,留出一半床位,然後側臉望著他,寶石般的眼眸,瑩瑩明滅。
唇上溫軟的觸感,讓陸修樊心猿意馬,血氣翻滾。總感覺他的可可醒來後,比之前更敬愛、更誘人了。
“你感覺如何樣?”尚可問。
尚可甚麼也冇說,隻是悄悄地望著他。陸修樊被他看得心中忐忑,正籌算解釋幾句,俄然聽到一陣音樂聲在房間中響起,提示歇息時候到了。
前麵幾句話還好,聽到最後這句話,陸修樊忍不住莞爾,特彆是看到他一本端莊的模樣,更感覺可樂。
待陸修樊稍稍和緩,尚可叫來管家,催促他把藥吃了。
“可可,你在乾甚麼?”陸修樊見尚可趴在落地窗前,不曉得在寫些甚麼。
“唰”的一聲,窗簾被人拉開,大片陽光傾灑在混亂的大床上,不太和順地將床上的人喚醒。
陸修樊看了看封閉的房門,又看了看神采平平的尚可,這是籌算髮兵問罪,還是秋後算賬?或者……家-暴?這莫名的等候是如何回事?
“晨安,阿修。”尚可轉過甚,眼中帶著陽光的色采,柔嫩的頭髮跟著他的行動悄悄拂動。
此次出行,陸修樊動用了本身暗中培養的權勢,完整避開了都城的眼線,連他的兄長也不曉得他的去處。他隻想和尚可在一個冇有人熟諳他們的處所,安靜地享用他們的二人間界。
陸修樊不動聲色地將藥瓶收起來,然後走到尚可身邊,溫聲問道:“如何還不睡?”
“有病……就得治。”尚可剛纔偷偷給他把了一下脈,正如費林所說,是舊傷留下的隱患。固然不是甚麼大題目,卻需求很長時候悉心保養。
尚可坐起家,一邊幫他撫背,一邊在內心感喟:弄壞了身材,看你今後還如何頂天登時,一展雄風。
“為甚麼?”陸修樊問道,“你不想完成那些打算了?”
尚可搖點頭:“不消了。”
這段時候,陸修樊一向忍著,擔憂本身的孔殷會將他弄傷。但在闊彆都城的這一刻,他冇法再忍,隻想鹵莽地、狂野地、毫無顧忌地占有這小我。陸修樊將他壓在床頭,勾起他的腿大力挺動,讓本身進得更深。尚可跟不上他的節拍,隻能任由他擺佈,放空本身的大腦,縱情與他沉浮。
尚可剛扶他躺下,他便猛地展開眼,兩道鋒利的目光落在尚可身上,旋即又快速收斂,伸手抱住他的腰,將腦袋埋在他的頸窩,緩緩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兩人便開端實實施程表上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