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計算工時的行動給陸修樊留下了深切的印象,乃至於現在想改都來不及了……
尚可的樣品很貴重,可不敢隨便給他們對付。如果不謹慎弄丟了,他會心疼死。
陸修樊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一手摸了摸大狗的腦袋,一手摸了摸尚可的腦袋,兩個都很乖,兩個都值得讚。
尚可趴在床上記錄本身這幾天遲誤的研討時候,籌算等陸修樊不在彆墅時,每天增加30分鐘。冇體例,陸修樊規定了他的歇息時候,即便他不在,管家也會定時提示,冇法耽誤偷出時候。
補腦液的成分很龐大,他至今隻闡收回此中三種。明天他籌算將樣品分離成幾個部分,讓其他研討職員幫手闡發一下。
“嘗試室?”陸修樊想起不久前尚可向他申請了一間嘗試室,說是想要插手精力病毒的研討。陸修樊天然冇有回絕,隻當他是想彌補受傷期間冇法事情的空缺。
陸修樊:俄然感覺人生好完竣……
陸修樊當即發話,讓研討員們儘量共同尚可的事情,獎金更加。
不過尚可也曉得這類耗損是必須的,隻好答覆晚點拿給他們。
此次他將樣品分離出來,請幾名研討員幫手闡發,但是這些人對他並不太友愛,隻是讓他把樣品放下,說是有空會幫他看看。
褪下上衣,尚可將後背展露在陸修樊麵前,隻見本來光亮的皮膚上,留下了數十道大小不一的疤痕,如同一片片狼籍的紅色花瓣。
正在這時,管家拍門而入。尚可轉頭望去,見他牽著一條半人高的紅色大狗走過來,先向陸修樊行了一禮,然後彎身將狗繩解開。
尚可搖點頭,甚麼都冇說。
大狗有一個與它崇高的形象完整不符的名字――雪球。因為它渾身烏黑冇有一絲正色,走在雪地上都看不見蹤跡。陸修樊不在的時候,首要就是它陪在尚可身邊。
第一次見到他時,他穿戴一件寢衣,麵不改色地幫忙兩名傷員療傷;第一次做他的司機時,秀了一手驚人的車技;第一次在廚房發明他時,他又像一隻偷吃的小貓;在床上時,壓抑的熱忱,柔嫩的身姿……明顯是守約人,倒是那樣的多姿多彩,讓人移不開視野。
陸修樊搭乘電梯來到地下,顛末消毒走廊,徑直走入5號嘗試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