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是合作敵手，為甚麼不能和她比？”崔嫣酸溜溜的，“你們不都說她標緻，身材也好？我不如她，也冇差太多吧？”

曾斐感到不測，問：“為甚麼要和封瀾比？”

她說著，拿過曾斐的酒杯，把內裡的酒往本身杯裡勻了一點。曾斐竟也冇有禁止，隨她倒騰。

崔嫣還是采納一口吞的喝法，多試幾次就冇那麼辣了。她給本身倒上一點點……第幾個“四分之一”來著？不記得。

崔嫣立即笑了，她是學藝術的，同窗裡穿得比她出位的多了去。她雙手掐在腰上，用心在曾斐麵前晃來晃去，微眯著眼睛問：“我身材如何樣？不比封瀾差吧？”

曾斐平時喝得很有分寸，崔嫣曉得本身心太急，做得過分反惹他狐疑。公然，曾斐看動手裡滿滿鐺鐺的一杯酒沉默了。

就當辣椒水吧，酷刑逼供的利器。曾斐喝得比她多，酒後吐真言，他嘴再嚴，醉了總比復甦時好打發。

“彆人還在本市吧，你給他租了屋子？”

她想起他們在飯店時喝的是茅台，而從他剛纔杯裡酒的色彩來看，在家喝的彷彿是洋酒。兩種酒稠濁著喝，不是很輕易喝醉？

“你到底能不能喝？”她聽到曾斐在身邊問。

曾斐好笑道：“不會醉了吧？我已經喝過了。”

崔嫣一愣，她說“合作敵手”的意義實在是針對曾斐而言的，要不是丁小野橫插一腳，當初封瀾真會嫁給曾斐也說不定。冇想到在曾斐聽來，倒是她和封瀾為了丁小野而暗自較量。

崔嫣放下衣服跟了出去，她見曾斐手裡的酒杯空了，緩慢地跑去給他倒酒。

“對哦！”崔嫣仰著頭笑，“我冇醉。你喝過了，輪到我。”

“你討厭丁小野，他哪招惹你了？”崔嫣伏在曾斐肩膀呢喃道。

曾斐等了很長時候才聽到沖水的聲音。崔嫣臉濕濕的，彷彿用冷水洗過，但是冇有效，她連站都站不穩了。

曾斐說：“就幾片小破布，看著就鬨心。也不怪老王起賊心。”

“你的錢就是給了他？”

曾斐點了點頭，心下已有了答案，“那麼護著他？”

崔嫣說本身要回曾斐家再拿幾件衣服，她在房間裡清算，曾斐從門口顛末，提示道：“你多帶幾件厚的衣裳，氣候涼，看看你明天穿成甚麼模樣？”

崔嫣的“辣椒水”喝到第四個“四分之一”時，曾斐的麵孔在她身邊已變得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