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自私的慈悲（2）[第1頁/共3頁]

他處理完一個，又去看下一個腳指，想不通地說：“你們女人腦筋裡到底裝著甚麼？又冇人嫌你矮……哦，我又忘了，你說那不是高跟鞋，是你的愛情。難怪你的愛情那麼畸形。”

丁小野利索地剪完封瀾的十個腳指甲，封瀾還是冇有回過神來，目睹丁小野放下她的腳站起來，她神情嚴峻地問：“去哪兒？”

丁小野部下未停，“我都說指甲長肉裡了，再不忍著點，等它出膿腐敗，有你美的時候。”

“我比你抱負中‘胸大聽話好生養’的女人差了很多？”封瀾輕聲地問。

封瀾找到他的手，摩挲他掌心的繭子，又問道：“丁小野，你談過愛情嗎？之前有過幾個女人？都是甚麼樣的？”

丁小野冇有迴應這類廢話，不甚和順地掰著她的腳指頭，照著他的目標剪了下去。

甲油的氣味讓他皺眉，他抱怨道：“甚麼味道？臭死了！”

“無聊不無聊？”丁小野斜著眼睛看她往一個個腳指頭上塗鮮紅色的甲油，塗完還用床邊的雜誌扇著風等它乾透。

封媽媽一向都是這麼做的。封瀾還住在家裡的時候，常常看著媽媽一邊看電視，一邊給靠在沙發上的爸爸剪指甲，嘴上也是說個不斷：“一陣不剪，如何長那麼長？我如果走在前麵，誰服侍你去……”

封瀾當真思考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不會。如果幾年前讓我碰到你，你就死定了。我會讓你更逃不出我手心！”

封瀾把他拉返來坐著，說：“不消洗。你不嫌我，我也不嫌你，讓狗皮膏藥好好貼一下。”

她唯恐他不肯答覆，本身先表了態，“我先說我本身吧。現在風行的相親節目裡，男佳賓凡是都說本身有三段愛情史，看來三段是均勻數。我嚴格來講也有三段……你看過相親類的電視節目嗎？”

封瀾仇恨道：“隻要你看低我！彆說看不出來，我挺受男人歡迎的。阿誰男人厥後果然仳離了，還來找過我幾次。但是疇昔的都疇昔了，感受已經不是那麼回事，何必呢？”

“就曉得你冇看過！”封瀾又說，“我第一任正式男朋友在大學裡熟諳的，談了一年半。當時的愛情就那樣，冇想過‘永久’，也冇想過‘不永久’，總的來講在一起還是歡愉的。厥後畢業了，他回了故鄉，我冇有跟他去，就如許分了。”

“去你的，地痞！”封瀾撲上去掐丁小野的脖子。

公然如封瀾所料，丁小野點頭。

“再厥後就碰到周歡然了。當時的豪情也是真的。他追我的時候，半夜半夜把偷拍我的照片貼滿了餐廳核心，我媽差點去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