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也行？”

“這可不必然。”

封瀾揉著胳膊，“你常常被女人用鞭子抽？”

“嗯。你不是賠了五千八？換成我們那就會用牛羊來抵。像你揍周歡然的程度，大抵十幾頭羊便能夠了……”

“你再用這類口氣跟我說話嚐嚐？”封瀾悶悶地說，“我也是胡塗，竟然被你攛掇兩下，就真把周歡然給打了。”

“他們是因為甚麼歸天的……我是說，你的父母。”

餐廳的堆棧不到十平方米，堆放了各種調味品和米油等東西，除了劉康康買的那張單人床，再冇有多餘的空間。天花板上隻要一個不甚敞亮的節能燈膽。燈光暗淡，空間逼仄，襯映得燈下的人也目光含混。

丁小野說：“謹慎點！你現在半夜半夜地坐在一個慣犯的床上。”他見封瀾並無驚駭的神采，也冇有再嚇她，“冇你想的龐大。你手機裡不是有周歡然的號碼？我隨便找了個公用電話打給他，說早些時候送過來的捲菸批次有點題目，現在換了新的，讓他把剩下的帶過來親身確認一下。我在步行梯出口四周，他隻要來了就簡樸，隨便找個袋子往頭上一套，他整小我就軟了。至於攝像頭，隻需求留意一下便能夠了。”

封瀾氣道：“狼比狽還壞！你說，你是用甚麼體例把周歡然弄來，還讓他一點也冇瞧見你的臉？為甚麼攝像頭拍不到我們？你是不是個慣犯？”

“你的親人呢？不成能一個親人都冇有的。”

“那除了牛羊，還要賠上自家的一個黃花閨女。”

丁小野把她的手往外一推，鬆開了鉗製，“我怕你又喝多了，摔個四腳朝天再來賴我。”

“比如當了你的‘狼’。還冇完冇了了。”丁小野彷彿在暗指她的“騷擾”。

“彆說得你彷彿多無辜，我早想跟你算賬了。”

封瀾一巴掌打在小野的腿上，佯怒道：“去你的。”

“我隻是怕費事。”丁小野麵無神采地說：“不是每小我都像你，闖了禍會有人擦屁股。一小我餬口久了，自保比甚麼都首要。”

他輕而易舉便能夠讓封瀾轉動不得。封瀾被他反剪著一隻胳膊，有點疼，又不是太疼。他的聲音從耳後傳來，“我再奉告你，我們那邊有種民風叫‘女人追’。年青的女孩看上了一個男人，纔會和他在馬背上追逐，然後用鞭子悄悄抽他。在男人看來，偶然候皮鞭和皮包的用處也差未幾……”

看在手感還不錯的份兒上，她無節操地諒解了他的戲弄，可前幾天的事還是得說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