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義點了點頭,道:“這事確切怪得能夠。好,這案子便包在我身上了。這尚忠誌如果他殺,決計瞞不過我‘上官地虎’的眼睛。不過弟妹,我醜話也先說在前頭,這位尚六爺若真是抱病死了,你可得另請高超,不然到時瘟疫四散,做哥哥的可擔負不起。”
崔軒亮呆呆諦視那雙美眸,心頭越熾熱,情不自禁間,竟然湊過甚去,便朝那雙美目去吻。說時遲,當時快,那雙美眸冒出了熊熊肝火,但聽“啪”的一聲大響,崔軒亮隻覺天旋地轉,腳步一個踉蹌,便已摔跌在地,昏暈疇昔。
上官義嘿嘿笑道:“弟妹,這白璧暇千裡迢迢而來,想必公事以外,定另有甚麼私務吧?”那女子皺眉道:“上官哥說話可難懂了,甚麼公事私務?我魏家與他白大人有何牽涉?”上官義淺笑道:“弟妹何必裝胡塗?那白雲天苦戀令嬡未果,早已哄傳江湖,你都不成憐不幸他麼?”
上官義笑了幾聲,還待要說,那女子卻已閉目彷彿,道:“上官哥,琉球王的使臣明早便到,到時人家問起案情,我卻一問三不知,那可丟臉得緊了。”上官義歉然道:“是了,是了,我們少說閒話,辦閒事要緊。”說著轉望林思永,道:“林賢侄,光駕你陪我查一查屋內,弟妹,請你在此稍候半晌,我女後代婿一會兒便到,我的用飯傢夥全在他們那兒。”
林思永點頭道:“不曉得,歸正我們這幾日都派人來此扼守,以免閒人誤闖出去。”
木珠飛出,滿室生香,連著平飛了數丈,來勢快速無倫。上官義吃了一驚,正要探手來抓,那珠兒卻向下一沉,竟然穩穩墜到了他的衣袋中,準頭之佳,世所罕見。老陳、老林正要大聲喝采,那女子卻舉起手來,冷冷隧道:“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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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人魂飛天外,大驚道:“你……你要乾甚麼?”崔軒亮忙道:“我有貨要交給你們啊,你們可彆急著走了!”那“尚六爺”顫聲惶恐:“你……你有貨要交給我們?”
老陳、老林心下一凜,這纔想起門上貼著符印,上書“公事重地,嚴禁擅闖”這八個字,本來便是封條之意。崔軒亮抽泣道:“我……我不曉得那是封條,歸正……歸正他們是會館出來的,我也冇想那麼多,便陪著搬貨了。”
那兩人相顧讚歎:“***……這是銅錢啦……”
聽得人間竟有如此漢奸,世人義憤填膺,自是罵不斷口。老陳苦笑道:“如何搞的?這倭寇疇昔從冇膽量來到煙島啊?怎地張黨的人竟會……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