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煬又朝著他悄悄一指,霍家家主便如遭重擊,直接昏迷在地。
石碑上記錄的都是死人,如何會有活人呢?老範如是想道。
“胡說!”老範有些警戒的退後一步,但凡是黑龍衛,絕對是標準的飛魚袍,繡春刀,可不是這類居家打扮。
所謂的觀禮,不過是文家家主和大長老在文家的三千後輩麵前共同宣佈,由文軒擔當下一任家主之位,而劉煬,則是新任的客卿大長老。
直到蝗禍發作,這些事情天然也被擱置一旁。
而這個動靜更是如雪片普通,在全部衡陽飛速的傳播。
在宣閣和衛所的中間,豎起了一塊龐大的石碑。
第二每天剛亮,文家家主文道和大長老便率文家三千後輩齊至,前來拜見客卿。
實在文家和霍家所爭的,也不過就是一些修行礦脈的占有權。
大腦一片空缺,渾渾噩噩,大抵就是行屍走肉吧。
想到阿誰嬌俏敬愛的少女,劉煬也不由勾起笑意。
貳心中一驚,遠遠的喝道:“你是何人!”
文家固然冇有丁家那般遍及全部靖陽府的家業,但周邊一些大小城池,也還是有把握各種資本的,此中尤以一些修行資本最為關頭。
是以當謝統領命令修建石碑時,這一行動被以為是謝統領對王統領的記念。
等文家觀禮結束,已經到了第二天淩晨,劉煬婉拒了文家的挽留,在一眾文家主事人的驚呼當中,扯破空間,破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