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拉加斯道：“我冇說公理毫偶然義。我隻是說事情不能絕對，凡事都有個度，不能做的過分甚，我隻是想勸你不要那麼固執，因為你那已經是剛強，執念不能太深，要學會變通一下。”

亞索還是沉默著，喝了口酒，不曉得該說甚麼，不曉得該如何辯駁古拉加斯，也不想辯駁。

亞索嘲笑道：“人們整天說甚麼善有惡報，惡有惡報，說甚麼好人平生安然。但是我對峙這些所謂的公理，獲得的倒是甚麼？”

“為甚麼不能低頭？”

亞索道：“能夠他們真的不是甚麼好人，但那又如何？這有甚麼影響嗎？他們是好是壞，艾歐尼亞還不是還是如此？這個國度過得還不是如許？你的儘力竄改不了甚麼，並且就算有竄改，也冇有一絲感化。”

“嗬……信心嗎？記得我剛來的時候，你說我是錯的，說我過分於固執於公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