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單獨一人回到公寓的時候,慕容幼雪的房門舒展,龍哥則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見兩人都已經歇息,肖遙還得本身重新包紮傷口,固然看起來鮮血淋漓的,實際上就是破了個小傷口,紅腫了一些,對於譚湘雅的包紮技術還真的是不敢恭維。
第二天早上肖遙做早餐時,龍哥進廚房偷吃,看到肖遙額頭上貼著的一個創可貼,開初愣了一下,隨後捂著肚子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如何是你?”肖遙倒在浴室的地板上,身子曲折成了蝦米狀,因為狠惡的疼痛導致麵色漲紅像是充血了普通。
下一刻,肖遙就有些傻眼了。
本來腦筋裡還一片漿糊的譚湘雅悚然一驚,全部頭皮一麻像炸開了一半,二話不說,對準了身前鄙陋身影的襠部就是一腳,隻聽那人慘呼一聲,還冇等轉過身來,譚湘雅“呀”的一聲,將手中的陶瓷茶杯砸到了那人的頭上。
躺在床上被蓋好格子斑紋空調被的譚湘雅低吟了一聲,一腳踹開被子,頭疼欲裂,喉嚨裡像火燒普通,掙紮坐起才發明床頭櫃的杯子裡已經冇有水,她彷彿想起了比來一向冇如何去超市,貌似冰箱裡除了啤酒連果汁都冇有了,此時彆說再喝一杯,就是聞到酒味,譚湘雅就感覺本身會立馬吐出來。
“譚教員,你可彆怪我啊,我也是彆逼無法才這麼做的,總不能你明天早上起來發明本身重新到腳全臭了吧?”經曆了一番天人交兵以後,肖遙在譚湘雅的床前低聲唸叨了一遍,這才謹慎翼翼的動手剝掉了譚湘雅的外套。
並且砸出去的阿誰瓷杯不偏不倚的砸到了肖遙的眉心部位,比那一腳更重,直接砸開了一個豁口,鮮血直流,肖遙冇有當場暈疇昔已經算是不錯。
不過,肖遙冇有想到的是,這纔是他比來走黴運的開端,或者說,是走桃花黴運的開端,接下來呈現的五個妹子,何止是射中剋星,的確就是射中殺手!
拿起了水杯,譚湘雅腳下踏實扶著牆壁走向了浴室,此時就算是自來水,也能最大減緩她現在難受非常的胃部。
肖遙一瞪眼,說道:“我就是洗個褲子罷了,那裡鄙陋了?譚教員,你這看人的目光也忒不準了吧?我又背又抗的爬了五樓,各種奉侍你,還幫你洗衣服,我不過是沾點番筧水擦一下褲子上的汙漬罷了,臨了了被你臨門一腳抽射,直接去了半條命,剛轉頭說不要打,又被你砸破了腦門,反身又被吐了一身,譚教員,你這是行刺,曉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