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更難的票據嗎？”很久，程慕纔打字。

“就算你直播間做好了，著名了，你就接那些陌生商家的告白，在那代言肉鬆餅鼠肉粒？或者是紙尿褲，原味胸罩？”

程慕點頭，翻開阿誰代練群，看著王老邁在群裡發淘寶的訂單轉賬甚麼的，直到本技藝機來到工行的資訊，他纔是放心下來。

程慕有點躊躇，這些票據固然對他來講很簡樸。但估計又要花大量的時候，他現在急需用錢，天然是想再接個王者如許的肥單。

三百塊“咦”的一聲。聽到yy主播這四個字，來了精力，嘲笑道：“你還真去賣肉鬆餅鼠肉粒啊！”

程慕微微一笑，這王老邁還真是對他存眷，也是冇管耳機裡三百塊的嘲弄，給王老邁回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