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者點了點頭,淺笑著對易邪說道:“孩子,你先緩緩氣血,我們不是要趕你走,你這位新徒弟幾年來就在洞外,待會兒我帶你去見它”。
他單獨走到巨樹旁,望著潭水中底子看不見的木柱子,內心這但是犯了難了,心想:我跳上去撞在柱子上留下點皮肉上倒還好說,可這工夫我卻又如何練的來?,但轉念他又想,保不齊我這徒弟是不是在柱子上做了甚麼手腳?或者是柱子麵兒很大,我隻要落上去就必然能穩穩的站住?。
易邪和高老者快步走到東岸邊的巨樹旁,對著它放眼一看,說道:“這棵巨樹如何會是我的教員呢?”。
“算得,算得!”,說著話,隻見高徒弟左手握拳放於肋間,右手扶於左拳之上,擺出了一個姿式,隨後高徒弟便繞著這棵三四人合攏的巨樹噠噠的繞了起來,初時之間高老者隻是輕邁步的快走,到了厥後,這老者的走速比跑還快,嗖嗖嗖的隻能見到一小我影彷彿。
東方的天空方纔出現魚肚白,易邪跟著高徒弟走到洞外,他每日都在潭水邊打水洗米,每天到這兒來,從冇見過一小我影兒,明天再走到這裡,他放目觀瞧,心想,這那兒來的教員啊?
他難堪的望著高徒弟,後者卻不睬睬他,隻是拍了拍他的肩頭,便回身走回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