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該裝的還是得裝,便冷冷道:“殘劍先生,你想要說甚麼,就請直說,不必拐彎抹角!”
“稟莊主,那人已經走了!”未幾時,仆人前來奉告。
也不接話茬,隻是拿起茶杯放到嘴邊抿了一下,然後一臉安靜的看著殘劍,等他持續說下去。
好久好久,王波感覺也裝得夠了,當即站了起來,回身向內堂走去,走到門口處時停下了腳步,道:“我會當真考慮一下你的話。”說罷,也不管殘劍的反應,便抬步走了出來。
王波眼中精光一閃,道:“殘劍,我問你,你但是趙國人?”
王波眼角禁不住抽了抽,感覺殘劍從說喝茶的體例轉說到天下百姓身上的確過分牽強了,不過想起殘劍是個不懂表達本身豪情的人,不然最後也不會在與飛雪爭辯動武之時,為了讓飛雪信賴他始終把飛雪放在心上而放動手中之劍,以死來表達本身對飛雪的豪情。一想到這,他也就勉強接管了殘劍的說法。
“那你可知,秦國人占我趙國城池,殺我趙國百姓?”
當即假裝咳了一聲,道:“你把他請到大廳,我換件衣服就去見他。”說罷,回身走進房間,換了一套便服,這才施施然的來到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