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波、邱莫言等人頓時進步警戒,與對方相互對峙,四周溫度彷彿刹時降落,殺氣滿盈。
周淮安淺笑的看著賈廷,道:“哪兒的地不平,我就去剷剷;誰家的樹封了,我就砍兩刀。”他固然笑著說話,但語氣倒是冷若寒冰,讓人如墜冰窖。
金鑲玉獲得店夥的通報,倉促從樓下的房間裡走了出來,看著大廳裡山雨欲來的場麵,內心又急又恨。誠懇說,這些人的死活她一點都不放在心上,她怕的是這些人在她的堆棧打打殺殺會破壞她的堆棧,到時兩幫人馬打完出工,拍拍屁股就走人,這筆喪失她找誰要去。,
賈廷微微一愣,從速掛上一副假笑,也向著周淮安客氣的點頭迴應。
周淮安突地笑容一收,一把抓住賈廷的右手,腳下一錯,便換了個位置,坐在鄰桌的凳子上。
就近的一個東廠番子聽了賈廷的話,機警的搬來一張凳子放在賈廷身後。賈廷順勢坐下,一臉光輝的笑容看著周淮安,顯得人畜有害的模樣。
“王兄,你如何了?”一旁的邱莫言看到王波神采不對勁,當即體貼的問道。
周淮安道:“這荒郊野嶺、大漠黃沙之地,哪有穿官靴的呢?”
賈廷彷彿頗感興趣的問道:“出了件甚麼大事啊?”
刀劍出鞘的聲音接連響起,兩邊都站了起來,手執刀劍,各自橫眉冷對,全部局勢劍拔弩張,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