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王說這話時還是心不足悸。
“其二,薛驥建立鳥仙祠,統統摧毀的蝗神廟,一夜之間全數換了牌匾,把一些從未聽過的鳥雀雕像抬出來,取名鳥仙祠以供奉。”
好大的帽子。
程首輔方纔說完,大殿內呈現小聲群情。
天子聽完參奏,臉上帶著幾分憤怒,自從國師入朝,幫天子修煉,天子就堅信人間有神明存在,現在薛驥竟然觸怒神明,此事但是非常嚴峻。
江浩笑著揮揮手:“才方纔進入金丹境,成仙還早著呢,對了,我修煉了多長時候?”
有人看向鷹王,鷹霸道,“我衝破金丹時,接受六道雷劫,當時差點被劈死,九死平生,幸虧最後挺了過來!”
說著從中間拿出一份空缺奏摺,內心已經有了腹稿,快速寫起來,一向寫到早晨才寫完,本身又看了一遍,程國祥自語道:“有這份奏摺,薛驥難逃被捕入京的了局,至於死活,嗬嗬,實在已經無所謂了。”
程首輔又扣下一頂大帽子。
......
“其五,薛驥勾搭錢莊,欲向百姓假貸,恐有從中攫取巨利之嫌。”
“百姓聽到這些辦法換,歡樂鼓勵,紛繁叩首,感激城隍和官府安排,至於詳細安排,還請夫人說吧。”
官字兩個口,上說有理下說也有理。人嘴兩張皮,咋說咋有理,任何事物都有兩麵性,現在程首輔成心讒諂薛驥,天然往最壞的方向說,並且罪惡甚大,字字誅心。